臧守梅乡村异事

 

乡村异事

臧守梅

一、我所见到的灵异和奇怪事(节选)

我看过聊斋、看过神话故事,那都是作者针对当时的社会现实,而杜撰编造出来的故事。上学后,更知道那是迷信,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*神。但我一生中所见到的一些人和事,真的叫我无法解释。在这开放的年代,在我己成老人时,大胆地截选几件与读者共同探讨,文责自负。

一、我亲眼所见白果树下的精灵

那是一九六一年左右的春天,我在贤官中心小学读书,一天,听说鲍庄白果树下用抽水机抽水,男孩性格的我,没见过抽水机,就悄悄地带领几个同学,利用中午老师们吃饭的大休息时间,偷跑到鲍庄,去看那三个大人都搂不过来的白果树、和河里如何安机抽水的。

那年春天特别干旱,为了防止小麦枯死,蒋元大队领导,在河水最深的鲍庄段,南北两端都打上了坝,安装上两台抽水机,日夜不停地、歇人不歇机地拚命抽水。抽了数日,两端包括我家(原小臧庄)东边的河水,都被抽得露出河底,除不多的鱼虾在泥水里活蹦乱跳外,没见过、也根本没有过庹把长的大鱼。而白果树下边、俗称老渊的那个地方,河水依旧清沏碧绿,深不见底。我和几个同学在白果树下正稀奇地搂树嬉闹,忽然有人大喊:"快看啊!河里的鱼精鳖精出来啦!"我们鸟散状跑向河堆,只见白果树偏北点的、平静而碧绿的河水里,清晰得能见头尾的十几条大扁担长的大鱼(不是鲤魚)群,一动不动地、不规则地呈现在近尺深的水面下,之间距离近的约一两米,远的有数米。奇怪的是鱼群东北边约两米处,一个磨盘似的圆形动物(据说是鳖的首领鼋)也呈现在水面下,它们全是威严笔挺、横趴着的静止状态,鼋不伸头不露尾,鱼不摇头不摆尾,更没有张嘴冒泡或无精打彩的现象,都像威严笔挺的士兵,在全神贯注地站岗;又像整装待发的兵将,在等候命令。深绿的水面上没有一丝波纹,我们被这阵势惊呆了,都在静静地观看那一条条从没见过的、威严而漂亮的大鱼和鼋。

一会儿暴风骤起,天昏地暗,从没见过的超酒盅大的雨点,随风落下砸得人生疼,地上的尘土被砸得四溅呈凹窝。恰巧这时学校的预备鈴响起,我们顶着狂风暴雨忍痛飞跑,当我们留恋地回头望时,河里的鱼、鼋却不知何时都悄无声息地消失了。

我们刚跑出白果树下,忽然雨住天晴,艳丽而耀眼的太阳又现当空。我们奇怪,我们深思,大沙河里从没见过的那么大的鱼和鼋,它们是从哪里来的?为何那么威严地静止不动?只一阵风的眨眼功夫,又都去了哪里?有人说是趁着天昏地暗时,顺着暴风雨飞跑了,但沒有人见着,也毫无飞跑的声息。又有人说它们成精了,出来对人们抽水示威抗议后又进入老渊了。我很纳闷:他们都吃什么长得那么好?它们到底去哪了?总之,直到现在仍是个谜。

后来听人说过,庄上人除了看过这鱼鼋示威抗议外,还在那里常看到过许多像淘米筐大小的群鳖出来晒太阳,有一次臧守礼大哥去家拿来土洋炮,结果没打着一只。这一奇景,沭阳报社鲍全业主任也亲眼看到过,庄上的人都记得这些事。

附录:另一奇事

年7月6日,《新沂市报》花厅版孙继岭在《刘口渊子的传奇故事》中写道:“渊子里的老鳖大约有几百只,有的大得吓人,直经约一米,平时常爬在岸边晒盖,洪水暴发它们就乘着水势在水里戏嬉,把岸边的土地掏空,随着急流,成片土地不断坍塌下来,发出惊心动魄的声响,洪水泄后,渊子向南移动百把米,…又一年霉雨季下着大暴雨,水流湍急…渊子里的老鳖从大到小自成一字队形,冒着瓢泼大雨昂着头,顶着风浪,顺着河道逆水向北的方向游去,要不是亲眼所见,真不敢相信。从此无论多大洪水,河道从没向南移过。人们过上平安祥和日子。”

此文情况与我所见极为相似,可以互相印证。录以备考。

二、一进考场就开窍

随着年龄的增长,一些奇怪的事时有发生,只要我遇难或不顺、或被人欺负时,好像就有神奇的力量在帮我,就连每次升学考试都这样。平时感觉很难的题目,一到考卷上,都觉得都非常简单,每次都顺利而提前交卷。特别是数学,准是满分。其实我平时的作业、小考并不是都满分,初三时,我的代数还得过57分不及格,但在考高中时,数学卷到手,题题清晰好懂,笔头流利飞快。其中一题较难,在统考前,我不太懂想找人请教未果,结果考卷上正好有这题,脑子突然开窍,还没做完, 的正确得数就在脑里出现了。考初中时也遇到这现象。

三、扎下河上有惊无险

六五年我考上沭阳县高中,在校寄宿。因沂河发大水,我四十多天没回家,非常想家。直到洪水退下的一天周六下午五点左右,我骑着借来的自行车回家,怕回家路上黑天,心里焦急,在到沂河堆北坡时,见傍晚坡下的路上无一行人,我没下车就从沂河堆北坡飞驰而下,谁知快到扎下河的涵洞闸时,突然从右侧的芦苇中窜出一个人。刚学会骑车的我,一阵心慌,若不躲,非得撞到那人。说时迟那时快,我车把一转,好像伙!他躲过了,我却连人带车冲进那汹涌澎湃的泻洪涵洞。(那是沂河泄洪后的支流泻洪,好远就听到洪水撞击发出的咆哮声。)摔进的一瞬,我眼前一黑,完啦!完啦!正在这万分危急关头时,好像有人牢牢地拦抱着我,睁眼一看,原来是车把正巧挂在涵洞口的水下木桩上,让我躲过了这一劫。这件事我终身难忘, 次真切地感受到是上天在护佑我。

四、我婆婆的复活

一九八四年的农历腊月,天气特别冷,一天晚饭后,有人来报信说我婆婆病逝了,我们抓紧请许国平开车,带我们去沭阳县滥洪乡的王场老家奔丧。由于天气太冷,汽油凝稠的原因,路上车子老是熄火,把下车检修的司机许国平冻得直打哆嗦,我下车用棉衣把他腿脚包住还不行,刀子似的西北风呜呜直叫,好像在考验我们。

好不容易在下半夜到家,只见婆婆己穿戴好新衣新帽,毫无生息直挺挺地躺在外间东墙根的地铺上,脸上蒙着*色草纸,头前小凳上有点着的豆油灯和一小碗不大熟的干米饭。脚头的二盆(二号大的盆)里有烧过的大半盆纸灰。老大老三还有五个姑姑都在守灵,见我们一家全到了,都大放悲声地痛哭起来。我孩子爸和他七个兄弟姐妹都边哭边趴下磕头。我剩此掀开婆婆脸上的纸,婆婆那清瘦慈祥的脸上略带倦意,倒显得安然苍白。我跪到婆婆跟前,伸出双手,先把她外面那只手抓在我手里试试,觉得软和也不甚凉,就用双手盖在手心焐着,焐暖了又拉另一手再焐时,不知谁说了句,“人死了不能乱动。”我假装没听见,继续拉出她里面那只手,双平抱着在边焐边等侍。

我奇怪的是,婆婆己咽气腾到地上一天了,天寒地冻的大冬天,怎么她的手没硬也不太凉啊?于是我打手势招呼他们停止哭泣,我小声说:“奶奶的手,不是硬凉的。让她安静地休息会吧。奶奶可能是在病重期间,五个姑娘轮流来家看望,这个趴她怀里流泪、哭泣,那个趴她肩上呼叫摇晃,弄得她也难过悲伤。她们不是一同来家看望的,接连不断的絮絮叨叨,弄得奶奶不能静下好好休息,加上几天吃不下饭,天寒地冻的时间长了,得不到好好休息累的”。大家都半信半疑地在默默围坐着,婆婆那干瘪的一双小手始终在我手里焐着,我静静地注视着她,约一小时左右,奇迹出现了,奶奶的手被我焐暖了,胸部有微微的波动,我怕是幻觉没敢吱声,就更加仔细地注视着她全身,过一会,奶奶竟微微地有些呼吸,不一会就发出微弱的呼吸声,我拿掉她的蒙脸纸,确认细弱的呼吸声真的是婆婆发出的,我就小声地对大家说:“奶奶有呼吸声了,真的。”大家都奇怪而敬重地看着我。我松开奶奶的手,用手势招呼她们别嘈,让奶奶好好地继续休息,大家都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。都说我“真神了”。就这样,婆婆真的复活了。

后来,婆婆告诉我说,她在一个阴暗很冷的地方,被两个黑衣人架着飞跑,好像在爬越比胸口高的什么墙时,因她手被人抓着不放,才没被人拖架走,就这样被拽回来了。到底真假,无从考证。她活过来又过了七八年才去世。

五、动物植物皆有灵性

动物们都通人性,你对它越好,他越有精神、对你越肯卖力且温顺友好。小时候我若受委屈,小狗会低眉顺眼地趴在我身边,一会扒我膝盖,一会舔我手脸。小花猫更会撒娇,围住我的裤角,躬着腰蹭来蹭去,我若坐下,非得跳我怀里蹭啊舔的,有时还伸出它那温软的爪子叨叨我的脸,亦或在我怀里,埋头翻身摇尾巴来逗我开心。

我家原来住在鲍庄南边的小臧庄,与鲍庄之间有块庄稼地隔着,这块地上坐落好几座坟墓,其中有一座好大的,听说是肖家祖坟,天黑,人们都不赶走,可是我家的小猫小狗,就能掌握住我上下学的时间,特别是晚上,它们一前一后陪我过了这遍坟地,在我一声声“回去”“.回去”的赶撵下,才三步一回头、两步又跑回来中,恋恋不舍地离我而去。特别是下晚自习回来,老远就能听到小猫小狗在啃啃叽叽地向我跑来。

今天我要说的是上月底,跟随老年大学一帮校友,去山东兰陵地区的宝山游玩,那里的顺源山庄有个大型动物园,远望,遍山青绿,坐车路过盘山大道的两侧,都圈养着各种各样的动物,有飞禽,有走兽,有蹦上跳下的猴子……从山半腰向上,特大号钢筋棚里,喂养的都是大型猛兽,有狮子、老虎、狗熊、豹子。那散养的老虎,有的在互相嬉闹,有的在追逐奔跑,有的在大声吼叫,那响彻山谷的咆哮声,乍听真有点毛骨怵然。

来到孟加拉大白虎棚区,只见干净漂亮的白色大老虎在旁若无人地来回踱步。大白虎不是全身都白,身上有灰色的花纹,纹路跟其它老虎的花纹无异。当我走近白虎栏时,白虎好像认识我似的,友好地从那边向我走过来,边走边向我点头还摇动尾巴。当我坐在围栏边,它也隔着围栏靠近我坐下,歪着头看我,从没见过那晶莹透亮的大眼睛里,满含温暖,好像久别重逢的慈祥老友要跟我啦家长,它竟友好地向我伸出爪子,要与我握手吗?这时拍照的、唏嘘的、争着抢镜头的、都推推攘攘向我这边拥挤,我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,好让别人也享受一下这样的温馨场面。谁知我起身刚走出人群,想不到的是它也起来了,一脸扫兴地拖着尾巴,慢吞吞地走向它的窝棚了。大家都感到希奇,后来有人看到当时的照片,问我,为什么凶猛的大白虎对你那么好,我也说不出原因来,可能是它看我身架高大有点奇特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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奇怪的是,不仅动物与我有感情,就连庄稼植物对我也挺有感情。那是年夏秋季节,因二月份老张的离世,使我孤寂、思念难忍,并且全家下岗两年多,坐吃山空,得想法做点什么。因我好静,喜欢一个人默默地干点什么,不喜欢去人多的地方。我想到种地,就向朋友要了一块河东准备扩宽的路旁一块麦茬地,深挖打沟,锄草松土,买来秧种,栽上了山芋,种上了*豆,天天像护理孩子一样,我骑车带上不满三岁的小孙女,上午去,下午去,把孙女放在路南很近的她姨家,我不是浇水就是松土,有时锄锄小草捉捉虫子,只有这样才能分担我的哀思,解除我的寂寞。山芋、*豆一天天旺盛起来。

秋后的一天,由于下了一上午的大雨,心里老是焦着我的山芋淹了沒有,*豆刚开花淋坏了沒有。好歹挨到雨停了,我迫不及待地赶紧骑车去看看,一路上看到绿油油的庄稼都在安静地生长着,好像一夜之间碧绿长高不少。刚到我的地头,只见碧绿茂密的*豆和山芋都像跑来迎接我一样,哗啦啦地此起彼伏地向我点头招手,争先恐后地一浪赶着一浪涌向我,还发出沙啦啦的轻微笑声。我蹲下撫摸它们,爱怜地摸摸这颗,轻松地捋捋那颗,捏着身边那一片片碧绿而争宠的叶子,不由鼻子一酸流泪了,原来庄稼也通人性,对人也很有感情,你说这事奇怪吧。

六、花儿转身向我微笑

更奇怪的是年冬天的一个晚上,我外出散步到九点多回来,走到市*府对面的供电局南墙外,发现地上有支丢弃的鲜枝条,碧绿的叶子很好看,我以为是冬青,便检回插在窗台上的水瓶里,别看它没有花,那碧綠的叶子却给我素静的卧室带来生机。每隔十天八天我就换換水,顺便擦擦带有腊光的碧绿厚叶,一月后发现它长出五六个骨朵,突然一天,发现微开的那朵原来是面朝东南的,今天怎么面向我啦,并像羞涩的少女样向我微笑,我心暖暖的。我问家人,他们都确定没动过花瓶,并不大相信地跑过来看希奇,难道是花儿来感恩的吗?它怎么会转身?外面的花还都没开呢,可能是屋里的暖气让它先开的吧。

…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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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束语

为什么这些灵异和奇事常在我身上发生?我试问了好多人,他们都说没遇到过。我有特异功能吗?百思不得其解。有时我在想,是否与小时得病认的石干大(爸)、石干妈有关呢?我在书上曾看到过,毛主席小时叫三伢子,三伢子曾因病认了石碾为干爷干娘,他的一生所经历的死里逃生、逢凶化吉的事实,和他身上的巨大能量、对目标的追求,是常人能比拟的吗。(我不是比,也不能比,但是真事。)我不是狂妄,只是疑惑。

臧守梅,女,年8月生,原籍江苏省沭阳县贤官镇。年老三届高中毕业,新沂市企业管理退休。年起,作品散见于《新沂市报》、《新沂诗词》、《徐州诗词》、《江海诗词》、《诗词之友》、《神州文艺》、《诗词百家杂志社》、《中国诗词年选》、《*鹤楼诗会获奖作品集》、《南英诗刊》、《三秦文学》、《新城文学》等刋物。出版数本诗文集。江苏楹联研究会会员,徐州、新沂诗词协会会员,新沂市作家协会会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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